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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到底有没有偷窥日本弟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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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10-29 07:30: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鲁迅(1881~1936),原名周树人,中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新文学的奠基人。中国现代小说的文体,是吸收外国小说的文体艺术而对传统的拟话本加以改革形成的,鲁迅先生是这一改革的伟大旗手。
      
      鲁迅一度被人们不适当地推上“神殿”,成为中国新文学史上不能批评的作家。实际上,我们用不同的眼光去审视鲁迅,让人所不敢冒犯的鲁迅走下神殿,丝毫不影响鲁迅的价值,相反地,评价的角度越多,证明鲁迅越有研究价值。鲁迅当然有很多优点,可是不属于他的,被过分肯定的,过分赞美的,过分宣传的,我们也要有所了解,不要盲目崇拜。历史人物要用历史的眼光来看!
      
      我小学的时候很崇拜鲁迅,把鲁迅大批的语句(例如《少年闰土》中的“很要防偷去”)搞到作文上去了,老师把文章评为不及格。由于盲目崇拜鲁迅的一连串不通顺语句而不及格,我很不服气,认为这个老师没水平。但是,稍大一点,设身处地地想一下,你若是老师你怎么评?鲁迅留学日本,受了那种复杂反复的日本文法、日本语文结构的影响,再加上这种生吞活剥出来的中国的文言文的结构,鲁迅有好多的白话文语句都不通,我请问如果你写的文章语句都不通,你的老师会给你高分吗?现在人看得懂吗?
      
      此后,我开始不喜欢鲁迅的文章,特别是他著名的杂文,在这样的太平盛世,我被唐诗宋词熏陶得根本无法接受他粗糙不顺的文章,可以说没有丝毫美感可言。我个人的性格不适合反复研读鲁迅,尤其是不适合读他的杂文。他的杂文是刀枪,有些人喜欢,我却要避而远之。他的小说象征寓意太明朗了,我同样谈不上倾心。至于他的散文,人们都以为很美,但语境意味于今天而言,失色也不少。
      
      鲁迅的作品,没有现代的意味。他创作的时代早已过去,而且遥远了。读鲁迅的文章,感觉冷气逼人,阴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闷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运;不是残忍的杀戮,就是社会的敌意;不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毁灭;不是精神的杀戮,就是梦的崇拜;不是咒诅人类应该同归于尽,就是说明人类的恶鬼与野兽化……是的,鲁迅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我们只能在书本上了解鲁迅,无论正面的,还是反面的,都是书上记载的。我们不能只谈正面的,而忽略反面的。让我们全面地实事求是地审视一下鲁迅吧。
      
      鲁迅,不入国民党,不入共产党,所谓保持独立的人格,他批判的是人性,是中国人的劣根性,他不敢具体指责上海滩无恶不作的黑帮分子,而写文章骂全体的中国人,全体的中国人招谁惹谁呢,为什么背这些恶名?我请问你鲁迅救了什么中国魂?他从不指名道姓说哪些人不对,谁做错了,老是说全国人民不行?全国人民都那么差劲?中华民族怎么会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啊?
      
      鲁迅生命最后的十年,是在日本人的保护之下进行创作,他的勇敢是来自租界的保护。《鲁迅全集》里面有《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什么叫做且介呢?就是租字的一半叫且,界字的一半叫做介,且介亭就是半个租界的意思。日本人在日本租界以外,越界筑路,延伸租界的范围,叫半租界,鲁迅就住在半租界,因此他的三本文集就以且介亭的名义出版。这就是鲁迅的高风亮节吗?
      
      鲁迅跟国民党势不两立,他又谋求在其教育部门挂职,数年以来绝无成绩,工钱照收。这就是鲁迅的硬骨头精神吗?这是“横眉冷对千夫指”吗?
      
      鲁迅在北大时的学生说,他对人不友善,有的时候拿了些考卷回来,当上堂课的时候,一撒,有的都掉在地上了,你们去捡,就这样子,由学生把考卷收回,这种态度好吗?这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吗?
      
      周作人在私人的信件中透露,他的哥哥鲁迅著作中,其中夹杂有不少他的文章。《新青年》的《随感录》中的笔名叫唐俟的文章,其实是他写的,却放在鲁迅的文集里面。用时髦的话说,这就是侵犯知识产权。这何偿不是一种偷盗行为呢?
      
      鲁迅在新文化运动的时候,即五四时代,所谓提倡的德先生和赛先生,赛先生是科学,德先生是民主,可是鲁迅反对议会政治,请问反对议会政治的人,怎么能够提倡民主呢?如果民主没有议会,这叫什么民主呢?鲁迅对民主的观点显然受到他老师章太炎和德国思想家施蒂纳、尼采等人的影响。章太炎认为当大多数民众处于愚昧状态时,民主制的选举会压抑贤良之士。尼采更是对“文明的邦国”存在的虚伪和偏颇进行了揭露,他将治国的希望寄托在一两个超人身上,而视民本主义为蛇蝎。鲁迅是学医出身的,闹出这种政治学常识的笑话是可以原谅的,但这样的水平与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的封号相称吗?
      
      鲁迅也有些过激的言论。休提几种论争了。单就新诗,鲁迅对斯诺说:研究中国现代诗人,纯系浪费时间。不管怎么说,他们实在无关紧要。除了他们自己外,没有人把他们真正当一回事儿。还说唯下笔不能成文者,便作了诗人。我真的莫名惊诧!这是伟大的文学家该说的话吗?
      
      1925年3月,鲁迅收到许广平的第一封信,于是开始了新的生活。鲁迅时年45岁,许广平27岁,朱安48岁。鲁迅的原配朱安女士生前反复对人讲:“周先生对我不坏,彼此间没有争吵。”许广平与鲁迅出双入对,老夫少妻,不亦乐乎?我看鲁迅还挺喜欢一夫多妻制的,对两个妻子都不错,处理得皆大欢喜。这难道就是鲁迅的反封建精神吗?
      
      不久前有文章写到周作人日本妻子羽太信子说“鲁迅曾在他们的卧室下偷听。”不少学者便以鲁迅的文人性格,他不大可能会有如此下作之举来驳斥。再则,周作人夫妇卧室的窗前种满了鲜花,外人根本无法靠近。另一种说法是,鲁迅偷看弟媳洗澡,于是听墙角和“窥浴风波”这两件事情便最终导致了兄弟反目的猜想原因。也许鲁迅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有当事人能够拿出确凿证据来,但我认为相信人性总是比相信把人包括无数名人往高处想的所谓道德神话来得可靠,像著名作家郭沫若和郁达夫曾经偷看女人洗澡都成为公开秘密了,他们也是身心健康男人,喜欢女人很正常。特别是鲁迅40岁左右啊,不谈淫心,好奇心总该有吧?
      
      一味指责周作人日本妻子羽太信子的经济问题或者人格缺陷只会歪曲事实真相。如果仅仅是羽太信子肆意挥霍,不会持家,分家单独核算就可以了,这样简单的事情对于具备高智商和人生阅历如此丰富的弟兄俩太容易了……可最终二兄弟还是大打出手,当时他们已经是有身份的学者了,一个是著名作家,一个是堂堂北京大学年轻教授,连邻居都觉得不可思议,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其实从他们感情如此至深的弟兄之间关系以及生活的环境来看,可以排除由于政治观念、金钱纠纷等矛盾因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女人……清官难断家事,但所有传闻都不会空穴来风,听墙角和“窥浴风波”这两件事情对全面认识鲁迅的真面目也是有所帮助的。
      
      上面叙述的情况是解放前的事情,那离我们近一点的情况是怎样呢?文革时期,大家都知道鲁迅的作品没有受到打压!为什么?鲁迅的弟弟周作人早就说:鲁迅是被政治的需要给捧起来。知兄长者莫如弟弟也!
      
      现在,我们清楚鲁迅是人,并不是神。鲁迅的作品大多出现在中小学的教材中,中学语文课本中收录的鲁迅文章太多,不符合当代的时代特征。如果一味宣传鲁迅的斗争性、政治性,就会带给读者一种憎恶感。我认为靠骂人是没办法构建和谐社会的。
      
      社会在前进,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鲁迅再见了。
      
      
      
      关于我和羽太信子夫人的关系——偷看洗澡事件
      
      这是飞花君给我出的一个题目。
      
      这题目并不出的过分。对于这个事情,我是应该说上几句。尽管,我也知道,即使是我说这样的事情,也是不会有太多的人相信的。中国人从来是排斥极端,却包容怪异。并且,我还要预先声明一下,我的说法里,是不包含香艳的画图和生猛的动作的,张资平先生的读者,王平陵先生的拥趸们恐怕要失望了。
      
      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和她初次会面,唯一确定的是在日本。她家境贫苦,当时是一名学生宿舍的女佣。人很活泼勇敢,做事有时颇近于草率,但对中国人也真诚恭顺。于是我们大约就算认识了。也仅仅是认识了。我在记忆里,没有任何与她作思想交换的影子。我那时,无事可作,但也极忙。忙着读书,忙着作《新生》的杂志,忙着跟太炎先生学小学,忙着处理《域外小说集》,忙着和季莩畅游,和钱玄同陈师曾打闹,和曼殊对坐。即使和她见了面,也只是点一点头,含混的问候一声,竟或行同路人的相互走开。
      
      后来,她和周岂明在一起了。
      
      我回国了,因了母亲的催促。在绍兴师范接到岂明的信,他那时大约对法语颇有兴趣,愿意继续下去。但我告诉他:法语岂能换米肉?于是,他回来了,还有她。以后的日子,他们同居在老家,而我奔波于家与学校之间,日子无味但也去的飞快。接着,信子的妹妹芳子来了,一个怯生生的日本姑娘。她和三弟糊了糊涂的也成了一家人。
      
      有一位千家驹先生,见***记有‘寄羽太家信’的字样,便判断我们的夫妻之实已经是铁定了。感之于情,会之于心,非夫妻之间的鸿雁传书,岂能称‘家信’?其实,信子这时已在周家,我是因为了总要出去作事,便代她投递她的家书,收信人是她哥哥。千先生的考据功夫一流,但用错了时代和对象,我非曹雪芹,家事不能算扑朔迷离,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一辨真伪。
      
      辛亥军兴,辫子扫地,一般年轻朋友得罪了金发,把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无法在绍兴示范校长的位子上坐下去。遂应蔡先生邀,到教育部任职,由南京而北平,渐入颓唐之境,唯一心愿是全家人生在一起,死在一起。于是,回乡变卖家产,把全家人接到北京。岂明因我介绍去了北京大学作了国史编纂员,兄弟怡怡局面初成。
      
      后面的事情就清楚多了。
      
      世人皆知,新青年渐起,我之听将令,周岂明的暴得大名。但这几年,还有些事情不能不提,就是家事,我的家事固然是上不了二十四史,但于我却也费了不少心力。我于教育部,周岂明于北大,都是有高薪的。有的说法,认为岂明是教授,是名人,我是小吏,可能于经济上对岂明有所依靠。其实不是的,我当时的月薪是245元,稍高于他的200元教授工资。问题是总拖欠。民国政府你方唱罢我登场,有几次,弄得连经费也没了着落。欠薪便是常有的事情。那时教育部人最重要的工作,莫过于到了发薪的日子去打听发多少钱。尤其是想端午中秋左右。还好,欠薪总还有补上的一天。自然,后来大学也是欠薪的。
      
      但信子芳子却还是一味的把钱花出去。疗养则西山,病则谒日医。最多时请了十一位工人。我用黄包车赚钱,赶不上用汽车花出去的速度。这个当时,我是有些看法,但也并真的放在心里。对于她们这样的习惯,我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样义愤填膺。岂明的孩子我也是爱的,谒日医甚至是我的主意。但有一件事情,使我们的关系微妙起来。就是周建人。
      
      建人没有留学,长在南方,在北京自然没有好事情作。芳子于绍兴时尚无所谓,但到了北京,就起了些变化。加上信子的说辞,俩姐妹对三先生渐有歧视的态度。这我是看得见的。建人有时很苦恼,进而觉得当时和芳子结婚是一个阴谋,辗转之余,几次说要去南方找个事情作。在我的帮助下,终于去了杭州作教员。然此公一走就渺无音信,于南方又娶妻生子,不亦乐乎。这样自然是惹恼了二位羽太夫人。
      
      由开始对周三抱怨仇恨,到对朱安不敬,对我的冷遇闲言,多呈小女人心态。纵然,周氏兄弟被称为思想界权威,但在那个大院子里,最大的价值观,是由两个小女人主宰的。
      
      此后的事情,可能我知道得还不如你们清楚,她说了什么?周岂明为什么愤怒。岂明不说,我也不答。只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我只是知道,外人的臆测大多以中国人的烈女形象揣测信子。但她是日本人。日本人洗澡似乎是不避男女的。至少没有觉得洗澡和贞节有关。她始终是一个小女人,守着丈夫,守着婆婆,害马大了肚子,她大惊小怪。岂明作了大官,她面呈得色,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她没有能力作终极追问,为什么我嫁给了周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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