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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乙vagrant

叶落湖面羽空凝/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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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8: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蒹葭7
呼呼……
呼呼……
李韵只觉得自己的耳际只有风在吹,已经看不清楚两旁的事物。见白衣少年脚底抹了油似的,脚底生风,倒也是很快的。杨羽一心的逃,已经忘了自己手中还有一个人。好险!那沈阔之和文西傲,果不其然江湖上的成名人物。
"沉鱼落雁沈阔之,刀断天津河两岸"那刀劲,那速度。真的是快如疾风,腰身功力又那么的好,刀刀成一线,并没有任何的力气白浪费。
纵横剑,看似简单明了,却剑剑死气凌然。师傅曾说过,剑,不分好坏,只是使它的人罢了。删繁就简,看似很优美的招式,不一定就见得会很好。反之,看似有些不堪入眼平凡之极的剑法就一定要注意了。
剑之大成,任何物体都可以为自己的兵刃。
杨羽转过一个巷角,自己还在沉思刚刚的打斗中。
突然,
"哎呀!"一声,李韵忙用揉揉自己的头顶,不满的看着杨羽。怎么,也看看吧!
"啊!!!!"杨羽更大的叫了起来,何时自己的手中还有个人。
而且,自己的手还揽着人家的腰。不由,脸上爬上了一片片的红霞。
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脑海中第一个过的念头,手一松。
啪……
"啊!……"李韵的头还没有不疼,一下子屁股又传来了巨大的酸辣。只见,李韵的眸子泪汪汪的,巴眨巴眨的就要有眼泪喷涌而出。再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嘛!
"你"……
"你……"
"你怎么放手了,要放手也提前打个招呼啊!"
"我"
"我"……
杨羽的脸更加的通红了,就像是刚刚从煤窑里出来的煤工一般。全身有点不自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大家都沉默了,就像是这个巷子里从没有过刚刚的那一幕。
夜更深了,灯火陆续的在黑夜的促使下亮了起来。
暗黄的灯光照在那张不怎么成熟,却很严肃的脸上,显得有些清。
"你还好吧?"杨羽试探的问道。
"呜呜……呜呜……"李韵突然的碎泣起来,不由想起了伤心的事儿。虽然,自己身为洛阳王的女儿。但母亲死得早,之后的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就算自己是对的,可二娘一说,再加上些忧郁的表情。父亲不问是非对错的先责罚自己……
人人都看着自己衣食无忧,出生显贵,权力大掌,却哪能知道自己的苦衷!
洛阳女儿对门居,才可容颜十五余。
良人玉勒乖骢马,侍女金盘脍鲤鱼。
亘阁朱楼遑相望,红桃绿柳垂檐向。
罗帏送上七香车,宝扇迎归九华帐。
狂夫富贵在青春,意气骄奢剧季伦。
自怜碧玉亲教舞,不惜珊瑚赐与人。
春窗曙天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戏罢曾无理曲时,妆成只是熏香坐。
城中相识尽繁华,日夜经过赵李家。
谁怜越女颜如玉,贫溅江边自浣纱。
……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好不?"杨羽轻轻的说道。
"为什么?"
"为什么?"李韵一下子站起伸手便往杨羽身上,打去。粉拳像暴雨梨花般的倾泻在那略微单薄的身子上,顿时,又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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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8: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衣1
"你错了"?李韵轻轻地的问道。
"嗯嗯"杨羽忙不跌的点头到,生怕待会眼前的女孩继续的哭。其实,说‘嗯嗯’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扭,可是自己最不愿意的就是看到女孩哭了。
"真的"李韵已经不在哭了,破涕为笑,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一股暖洋洋的春风。明明现在这个时节已然是冬天了的呀!
"嗯!真的……不然我发誓……"杨羽急急忙忙的回到,可是说出了口,又有些后悔了。师傅曾说过最好不要轻易的对着别人许下诺言,如若做不到那岂不是失信与人。人在江湖闯,信义当头。
"哦"李韵不由自主的应声。
呼啦……
呼啦……
李韵不由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鼻子一塌一塌的,亮晶晶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儿般的掉了下来。自己从未有过被别人关心的,二娘不就是生了个儿子么!由得爹爹那般的袒护,不由自己分说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了。
誰怜越女颜如玉,平溅江边自浣纱哪!
……
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说哭就又哭了啊,这可如何是好呢?杨羽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世间有说女人是用水做的,书上也是一般写得。自己不那么的觉得,明明女人也是人啊!有血有肉,也要吃饭睡觉的嘛。现在看来,此言所言非虚。
看着杨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李韵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是想要是有这么一个人陪伴自己,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的呢。只是,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就像是府邸中的芸儿姐姐,那时赵家公子来过府上,一见芸儿姐姐一副花容月貌。便向其父说了,他父亲一听便向爹爹讨要了。
最后,说是芸儿姐姐与赵家公子有缘,又是天下地设的天生一对。赵家公子委屈的娶了芸儿姐姐,姐姐倒是高攀了。
其实,自己是知道的。芸儿姐姐并不愿意嫁与那赵家公子的,只是她的母亲。
记得,前些日子,有叫李杨曦的人来到府上提亲来了。
不知道,父亲如何的作答。昨夜,父亲在饭席上与自己说韵儿你也不小了。

是呀!是呀!二娘一听便很快的付声道。
每次,二娘付声或是答应的那般快,一定就不会是什么好事。芸儿姐姐的事,不就是这样子,还说自己也是姓赵的。明明就是姓李的,心照不宣。
也怕,父亲将自己当物品一样的给掉,一想到这样,眼泪就更将的止不住了。
暗黄的灯光下,静静地,静静地,只剩下小小的碎泣。
……
"你……"
"别哭了,好不好?"杨羽已经实在没有底气的问到,轻轻地,轻轻地,生怕一不小心的又把这女孩惹哭了。
"嗯"李韵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呼噜……"
"呼噜……"
李韵的肚子发出大声的不平,为什么你哭有人安慰,有人等。我呢?李韵捂着肚子,看了一眼,又望向了杨羽。
"呃"杨羽一看,不由嘴角一咧。只见李韵的脸一下子,唰的拉红了,怔怔的看着杨羽。
四目对视,杨羽的脸也蓦地的冒起一片绯红。
……
一位白衣少年背着一位女孩,行走在已经有些冰冷的大街上。已是,冬天的夜晚不禁有些寒。可是,旁人看了有些傻眼了,那少年的背上的女孩是睡着的。
一身锦衣裘履,白白的鞋底不小心的粘了些黑,两边成鹅黄色。那鹅黄色的鞋边上刺绣着栁条和燕子,一副春意盎然,忽然在这有些丝丝寒的夜色中,又不协调的让人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胡天八月即飞雪,可是这长安城中确实迟迟的没有下下来,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有人说是天意哪!又有人说这是神在惩罚世人。可是,又有誰会记得,曾经的曾经,却遗失过往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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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8: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小乙vagrant 于 2016-9-22 18:42 编辑

无衣2

西北望长安……

长安坐落在洛阳的西北方向,故得此句。其实,洛阳被称为"旧都",也是繁华的很,就如同它那褚红的城墙一般的老。一看上去,就不由让人有一种不堪回首的感觉。

一条洛水直插洛城而过,将洛城割两半,一座天津桥连接将此相连。

一位中年男子双手后背的放着,望着长安的方向,面上渐渐地有些微笑。

"大概事情的经过如此,老爷!"两个魁梧的大汉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其中的一位不缓不急的说道。

"呵呵……,有趣,韵儿这丫头!"一开口,那声音分明有些苍老了,与其说话的人有些不符。李伟心里倒也放下了,韵儿见见杨羽如此甚好,既然已答应杨家了那门婚事已致以后能够融洽的相处,现在杨家权势滔天。南唐的土地已有很多被杨家收回,当年杨行密开国见徐温为人机警,便以之重用,没想徐氏独揽大权。

而后,杨隆郁郁而终,杨隆对那兵刃倒有几分的认识。传闻,他有寻访到残了的"星回"。到杨缚,徐温的儿子徐知训被朱瑾所杀,发动叛乱。其实,朱瑾也算忠于杨氏的了,只是一介武夫。养子徐诰之,平定了叛乱,自称是李氏。开国南唐,还名李昇。

常年南唐征战,灭闽,南楚旧将刘言起义。

国库已是空虚,劳民伤财,弄得自己成了众矢之地。杨氏以复兴为名揭杆起义,又是蓄势已久。

传闻,在岳阳那一战,杨羽身陨。

只是照文西傲所言,此子八九不离十的就是杨羽了呀。

出自冥门一脉,曾传言莫璃一剑直闯皇城,说是那杨羽有缘。冥门一脉及其的 讲究缘分,可是有知情人士却道那杨缚之妻就是当年在乐游原被莫璃所救的女子。应那一战,莫璃负伤……

……

皓月放空,只是没有星星,铅云重重。

葛生蒙楚,莶曼于野。余美于此,谁独与旦……

哼着哼着,喉咙就有些哽咽,之后,之后要怎么的继续呢?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百年之后,归于其居……

沙哑的喉咙,颤颤的哼着,再也哼不下去了。一位肌肤雪白得如秋霜般的女子轻轻的抖了抖,想想又已经是几个月有余了。

秋水天长共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又是怎样的一个秋呢?为何偏偏相识,却要背负种种的尘世而不能在一起。既然,走不到最后,那又何必的那么温柔。杨羽啊杨羽,你真的害人不浅!只是既然已经害了我,为什么要装好人不在继续的害下去呢?

杨羽……

有人在远方轻轻地的呼唤,你曾可知,倘若你不知,也回一声。至少,有让人继续等下去的理由呀!

杨羽背着李韵,背上的李韵已经熟睡,或许是哭累了吧!还是饿坏了呢?

长安有长安九市,那可是得说上一说的了。各种酒楼……不妨更有寻欢作乐的地方,只要是寻求快乐的人,都不忍去逛上一逛的。

今天,杨羽心情极好,不仅会了那"移行步"还能跟真正的高手过招,以后老了也可以吹嘘想当年。毕竟,不是玩玩的了。一边想着一边脚不由自主的就踏进了"安然楼"。

店里的小二,一见有人进来,便急忙的跑过来恭声恭气的:

"客官,几位?"由于是惯性,但一见两个人,目光一闪便已经

"客官,两位啊。是投宿还是吃饭……"

杨羽轻轻的放下了李韵,轻轻的拍了一下李韵的额头。

"啊!"李韵一抬头,就见杨羽看着自己,不由有些脸红。

"姑娘,要吃点什么?"

"随便……"李韵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杨羽一听不由皱眉,想了想脱口而出的:

"来碗面吧!"

没待杨羽说完,李韵突然的"再来一坛陈年上好的女儿红哦"

"咦!还是这位姑娘识货,好了客官稍等,马上就来。"说着小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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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8:4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衣3

李韵望着杨羽,嘻嘻一笑,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

那先前还是雨打梨花的脸,也顿时开朗起来,杨羽心中不由放下了些。自己最怕得并不是死,因为死那是迟早的事,而如果让一个女孩哭了,那似乎比死更难受的。

虽然,李韵的脸上没有那些成熟女子的风情,却也没有那种小女孩的幼稚,总是一惊一乍得。弄得杨羽倒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只要李韵怔怔地望过来,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酒来了!……"说着,店小二将一坛女儿红往桌上一搁,顺手将盘子里的面也放在了桌面上。

杨羽将面推了过去,李韵突然的纳闷怎么才一碗的呢?正要发问,杨羽就解释道自己才吃完晚饭出来的。于是,李韵也就不再推迟的囫囵吞枣般舞动着筷子。杨羽心里一惊,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女孩这样子的,瞧她这一身的行头,也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一摸,啊!糟了,没有带钱……

"呃……"杨羽挥手,小二走了过来。杨羽捂着肚子,小二顿时茅塞顿开指了指后门,杨羽马上的跑了过去。

当李韵吃完了,却不见杨羽了。心里空空的,不知怎地就是感觉要生病了似的。就一个人独自喝起了闷酒……

突然,怕了……

怕,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怕,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却没有人在意自己。就像漆黑的夜晚里幽灵,蜂拥而上。

店小二见杨羽去了那么长时间,有没有回来,便心生不好,要吃白食。幸好还有这位姑娘,不然自己就又要被掌柜的骂了。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做点小本生意不容易呀。杨羽急匆匆的从前门赶来了,只见李韵醉得一躺糊涂,又支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羽叫过店小二,付了钱。一下子才想到,今晚怎么办?难不成将她带回师傅那儿,可是师傅一问起自己又该如何的说呢?说了自己和沈阔之,文西傲的经过?师傅定然不会相信的了,那些人早就不见在江湖上走动了呀。

无奈之下只好将之安置在"安然楼"了。

安然楼……

走马观花逢如戏,一生微叹莫安然。

传闻,安然楼的主人是长安城里不知哪一任的知府。其实,这也是一个着实不大又不小的官儿,也颇为尴尬的了。要说大吧,长安城的正中便是当今天子除北区之外,更是许多官,最低的都都比自己要大。说小吧,那长安城里的一切治安都是靠自己的。

在官场摸索爬滚,大起大落,终得"走马观花逢如戏,一声微叹莫安然"。

杨羽背着李韵走上二楼,快要到二楼的时候,自己背上的女孩像条虫子一样的挪动着,突然背上一热。只听见"呕"一声,一股热腾腾的水流自背上滑下,杨羽心里安安叫苦不迟。

……

清晨,北风呼呼的压过窗子,窗子上的糊纸快要被风扯掉一样。那挡不住的缝隙里,还是灌进来了些风,不由让屋子里的人坐得更住一些。

李韵,睁开朦胧睡眼,一只手搭自己胸前而过。

"啊!"

"呃……"因为昨天太累了,所以不知觉间自己就躺了下来,怎么身边有人。

只见那手还拉着被角,李韵不由心口一暖。只是…

杨羽也睁开了眼睛,心里暗叫不好,连忙的将手抽回。李韵就有些错愕又有些恼的仰着头看着杨羽,杨羽见女孩看过来,不由无地自容的在闪躲的云看右看。

"呜呜……,你欺负我。"不由杨羽分说,李韵就抡起粉拳打了过去。杨羽立马的跳了起来,一蹴而就。

李韵一见杨羽,没有穿着外衣,再看看自己。啊!

自己的外衣呢?

一个禽兽……

李韵马上的拉上被子,满脸通红的看着杨羽,杨羽的脸上也升起了绯红。突然,

"你这个禽兽……呜呜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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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8: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衣4

李韵,此言一出,杨羽更加的通红了脸。

"我……我……"杨羽磕磕绊绊的说,可是含糊不清,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心生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便将钱袋往桌上一扔,利索的穿起衣物,那白色的长袍上还残留着浑浊的东西。

背上直泻下来,宛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没有任何的描绘,却起像天然而成的瀑布一样。

转身,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停留的意思,一跃而下,已是有名的"腾云翻"。

天空中的鱼肚皮,早已不见,只留下一个清爽的天空。没有一朵云彩,也没有太阳只是蔚蓝的天空。

李韵,望着杨羽消失的窗口,怔怔有神,心里不免有些少许的失落。

为什么?

从第一眼开始,自己就永无止境的喜欢上了他,自己想这应该就像是芸儿姐姐所说的那种"爱"了吧!只是为什么?会有些遗憾的呢?又为什么还会有些失落。好像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的心情。

命中注定有便有,命中注定无那也只能无了呀!又何必强求的呢?

李韵,看看自己,叹了一声"唉"

……

"羽儿"莫璃看着杨羽。

"呃……"杨羽胡乱的扒着饭,却没有下咽。

"怎么了"莫璃有些关切的问道。

杨羽才醒,他整整昏迷不醒了好长时间,莫璃有些担忧。

"没啊!!"

"哦"……

在湘乡,一个庭里。一位年轻的女子,正笑盈盈的对着一位年迈的老婆子说着。

突然,一位士兵单膝跪地的行了一个盔胄之礼道:

"老夫人,有人说是洛阳王府的人,有事要 求见?"

"那请他进来吧!"刚刚年轻女子的话语还萦绕在耳际,不由有些高兴的说道。

"哈哈哈哈……"人还未到,却已先声夺人了。

"老夫人可还安好?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文某不容传唤便进来了。"说着两位魁梧的大汉,从门外进来。

清儿见有客人来,便马上的去准备茶水。

"哪里!哪里!两位能在繁忙的时候抽空来看望我这糟老婆子,我倍感欣慰。也让寒舍蓬荜生辉"杨老夫人见文西傲和沈阔之走了进来,回应道。

"请坐!"说着,下人门立即搬过椅子,清儿也倒上茶。

"请!"清儿又退回了杨老夫人的身后。

"两位不知有何贵干,不会只是来寒舍讨杯茶吧!"杨老夫人直接入主的说道。

"老夫人这话说的!不过,既然讨茶喝。那也是有一点点事的!"文西傲接口道。

"那是何事啊?"

"还不就是为了你家的孙子"一直没有开口的沈阔之一惊道。

"羽儿???"杨老夫人纳闷了,杨羽是被莫璃带走了的。而且,他的噩耗现下誰人不知的呢?

"对,就是令公子!"文西傲微微一笑。

"我们的王爷,想了想觉得令公子和我家小姐还是很般配的,再说与杨家搭亲更是门当户对的。"

"可是,两位不是不知道,羽儿他……"杨老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

文西傲一见,马上的道:

"世人不知,所以都胡说八道。要是人人如此,唉!这天下早就是胡人,契丹的了。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令公子的,他生龙活虎,那手脚上的功夫更是了不得。"

还没有待文西傲说完,杨老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什么?你们见过羽儿……"

"我的羽儿没死!!!"

"哈哈……"

"哈哈……"

杨老夫人一阵狂笑,可是,突然又气萎了。喃喃自语的: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的呢?"

"明明李陵的剑刺透了羽儿的身子……"

"羽儿的身子……"

杨老夫人像疯子一样的一笑一哀,颤抖的拄着管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那日老爷出去拜访朋友。小姐趁机逃了出去,我们到长安找到了小姐。只是,她要看看乐游原,之后又三番五次的不想回去。一不小心,让她给溜了,然后,追到九市那边。突然,有位白衣少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姐就躲在他的后面,他本不想与我们动手的,只是老沈出言有些不进耳。他就出手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使的就是莫"阎王剑"的移行步,老夫人有没有听说过冥门一脉?"

"冥门一脉,一脉单传。每每一代阎王都很厉害,一出便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传言他们有一种独步的步法……"说到这里,杨老夫人眼睛一亮。

"移行步"

"正是!"文西傲点头道。

"之前,杨曦将军也来提过。所以……"文西傲看看沈阔之,再看着杨老夫人。沈阔之一见文西傲对自己使眼色,便道:

"老文所言甚是,老夫人就折个黄道吉日,这样……"

杨老夫人一听,心里也是一般想的。其实,在杨羽醉生梦死的时候,自己就自作主张的叫杨曦上洛阳提亲去了。希望羽儿能够振作些,羽儿是个善良的人。自己想传闻,洛阳王之女,有西施之貌又也是菩萨心肠,也是个合适的人选了。

只是,战事一发!也就此耽搁……

之后,羽儿又是昏迷不醒……

"好吧!折日不如撞日,就下个月的今天吧!"杨老夫人觉得,这回可安心了。

"那我们这就回去禀报了……"说着沈阔之和文西傲起身就走了。

待到他们走了,清儿才问道:

"恭喜老夫人,少爷终于没事了!"

"嗯嗯"……

东晋谢安琪广陵时,于城东二十里筑垒,名曰新城。新城北二十里有埭,是谢安为挡水在邵阳湖边所修的土坝。后人将谢安比作古代燕国的召伯,故称此埭为"邵伯埭“。

尹焉,漫步在这埭上。望着天空中快要落下的夕阳,有些惆怅。不知道,为什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此埭仍在。纵使大自然的力量从不间断的抬高,堆砌,并且侵蚀着它们。此埭虽有些千疮百孔,但它依旧守望着,身后的一切……

一切……

大江东去,浪淘尽。

试问,那年的鱼儿,还曾记得有那么一个地方叫"邵伯埭"??

如果,爱,不够透彻!那么就请放手,生命之轻确实承受不了那么多。

夕阳的余晖照在尹焉的脸夹上,勾勒,只是要怎么的守望!

我把你写在生命的扉页,

却忘了,

要怎么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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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9:3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衣5
一女子独自的漫步在"邵伯埭"上,目光有些黯然。脸色亦不是很好,没有一丝的血色,就像是一张皱褶的白纸一样。才不到一年下来,尹焉已是人比黄花瘦了。
自离开岳阳来,一路的北行。母亲有说过要去广陵,便真的迁移来到了广陵的新城。
尹焉每日都闲步在"邵伯埭"上,其容貌又是一等一的,便有传啊传倒有人借"谁知越女颜如玉,贫溅江边自浣纱"之赞。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蹙着眉头,一副惆怅的样子。
让旁人看了,给人一种很柔的感觉,就像是春风一样的暖洋洋的。
"唉!又是阳春时节,只是好像少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那岸旁的杨柳,小心翼翼的垂了下来,有寖在江水中。
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
……
在金陵,层层的宫墙之内,一男子独自对着刚刚绽放的梅花自语:
"有诗道是梅需逊雪三分白,可是那雪却输梅一段香的呢!听说新城有女子,貌似赛西施。好一句"谁知越女颜如玉,贫溅江边自浣纱""。
然后,折下一支梅,放到自己的鼻子前,轻轻地的一嗅。
……
又是,春天了!李韵推开窗门,看着窗外的小燕子。小燕子多快活啊!当听到沈叔他们回来,说了杨家说了折日不如撞日就下个月的今天吧,婚期已定。看来,往事已成空。那个白衣偏偏的少年,可能不会再出现了吧!
快二十五了,二十五……
现在乐游原上应该又会是别样的景色了吧?
传闻,汉宣帝时,他有陪许皇后到那游玩,因为太美了,让人流年忘返。所以,赐名"乐游苑",更有太平公主赖在那,有建宫殿。
公主当年欲占春,欲将台榭抑城堙。
欲知前面花多少,直到南山不属人。
自己去的是冬日里,游原上只剩枯黄的百草,还剩前时留下的邂逅。听说,在乐游原上骑马放风筝,也是一桩没事。想着想着李韵的眉头不由直皱。
文西傲从窗前经过,见李韵这般模样,不由有些心疼。夫人在世时,对自己还是好的。只是,生不由己!还好,杨羽也算是一表人才但也没怎么委屈了李韵来的。
"韵儿"
"呃……"
"怎么了?"文西傲笑笑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李韵见说了也是白说,所以叹了一声。
"唉!"
又关上了窗子,声声梦呓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文西傲摇摇头,苦笑道姑娘家的事儿,永远都是那么的猜不透!就像是密密麻麻的线,剪是剪不断了,却理了又更乱。
……
白衣少年,一剑挥出,白刃惊现。"轰隆隆"的眼前的石塔,一下子轰然倒塌。杨羽,右手抹了抹左手,左手已经发麻了。只是怎么老感觉有些不对啊!师傅一剑挥出力可断山,可是怎么自己的只是这样小的效果呢?
别说断山,只是两座石塔都成问题呀。
"羽儿……"莫璃一掷,饭盒飞了过来。
杨羽一把接过饭盒,莫璃一闪就已经来到了杨羽的面前,不自觉间自己手中的剑就已经易主了。
"看好了……"莫璃大喝一声。
只见,空旷的空地上满是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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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9: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衣6
杨羽看着莫璃舞剑,边看边想着那剑明明就是师傅之前教过自己的呀!
剑如叶落,却是快,此招只攻。倒也不只攻也有守之意,在剑向前刺之时,始终离不开回搅。一前一后的相辅相成,还有个好好听的名字"落叶满长安"。
正当杨羽出神之时,莫璃大声的喝到:
"叫你看认真些,你却不知想些什么!"说着,顺手摘起一小块土,咻的一声,一下子打中了杨羽的前额。
"啊!"
"师傅,这不是你教过的落叶满长安么?"杨羽有些不满,这不是早就会了么!师傅不是说要教自己斗璃剑法,怎么叫自己练以前的剑法呢!
"好,好"莫璃连续的好了两声。
"接剑"剑往自己这边一飞,杨羽一个翻空,一把接过剑。还没有搞清什么状况,就觉得一股无形的透心凉。只见师傅手捏一根细细的稻草,稻草那那是一根稻草啊!一下刺来,在杨羽一躲,身旁的石塔还是一动未动,莫璃又一横一削。杨羽一个反卧,连忙的旋转,几翻一掌撑地,又立了起来。一看莫璃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的稻草发出阵阵的低吟。就像是一条巨 龙在低吟。
轰……
先前的石塔,粉碎,身后的青龙寺遗址的老墙像削豆腐一样的被削了,上半部分向后塌去。
"羽儿,记住这才是真正的斗璃剑!只不过是,内功的问题。你从小习的剑法本就是斗璃剑法,只是你的内功还不到火候。斗璃剑法分四式"
"我们的师祖,要追溯到春秋战国之时,也是鬼谷一脉,而我们的鬼谷一脉也分纵横。现在,洛阳王府中的文西傲就是,他秉承的是纵剑,也是当今鬼谷子。虽然那一战,纵剑赢了,但却是赢得不光彩。师祖没死,从此隐居,自创"冥门"一脉。师祖天纵奇才,是三十载感悟,十载苦修,终成"斗璃剑法"。"
听着莫璃的道来,杨羽感到自愧。冥门一脉,到自己这一代,怎么能就此湮灭呢?
莫璃见杨羽听得甚是认真,便将自己学得的心得说与杨羽。从魅儿死后,自己的希望就是杨羽了。
……
时间一晃,又是数日过了。
莫璃正在府邸中独自品茶,突然,空中一只白鸽飞到自己的茶几上。那细长的腿上绑了一根竹管,莫璃取出竹管里的字条,上面苍劲的写着:
莫先生,近况可好?呃……羽儿怎么样了,我对他甚是想念。如果,他醒了,还望告知。希望他能回来看望……
杨老夫人,确实是女中豪杰, 就连字都是那般有劲,手上功夫却也深厚。字入木三分,可是她怎么猜到羽儿醒来了呢!
算了,心里一想便起身,飞往青龙寺遗址。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正聚精会神的练剑。杨羽一个空翻,剑尖触地。轻轻一弹,喧的一声,周身一震,尘土飞扬。杨羽反飞空中,再一剑刺下来。
轰,方圆十丈的地都裂开了。
见杨羽练的如此的认真,莫璃有些不忍的打搅。杨羽醒来了,倒时又会回到他奶奶那。现在,就让他更加的闲一些,再练好一点。要是再来一次的沉睡,那不一定就会像现在这么的幸运了。
莫璃,来了又走了!

岳阳,一对石狮雄势的立在门前。一位老妇人在一位女子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了。
"清儿呀!你说羽儿是不是真的醒了啊"?
听着老夫人这么的问自己清儿不由有些心慌,要怎么说呢?说醒来了吧!可是,信鸽都飞出去几天了,还是没有飞回的呀!那就说是不吧!看着老夫人难得在文西傲和沈阔之来后的开心,自己又怎么的忍心呢?
"夫人,少爷吉人自有天相"
"呵呵,其实,说羽儿醒了。我也是不信,只是文西傲和沈阔之来回洛阳王的话,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啊!"
杨老夫人,轻轻地用管杖敲敲青石板,突然"啊!会不会是莫璃他们出事了……"
"李陵,李陵……"
"夫人,李将军又开战了,听说已经打到……好像离金陵不远了……"清儿回道。
"那叫李曦吧!"杨老夫人,想了想有说道。
没有了刺眼的阳光,只剩泛红的光,一阵黑影。
扑通通的
一只白色的鸽子就飞了过来,落下在清儿的手里。杨老夫人连忙的抓过鸽子,拿出纸条。只见炫白的宣纸上很不对称的写道:
奶奶勿挂念孩儿,孩儿很好,还有师傅已经教我"斗璃剑法"了。很快羽儿就回来了……
那尾有一只小小的人儿,杨老夫人一看,心里很是高兴。
"奶奶,我阿爸妈妈呢?"杨羽把自己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就像是一只小海豹一样的,圆遛遛的大眼。
"呃……他们犯了错误,所以奶奶罚他们思过"杨老夫人,尽量的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那是什么地方呢?"杨羽还是不甘问不到。
"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杨羽想了想,笑笑道。
"那等羽儿长大了,从莫璃这学会了飞,羽儿就把他们叫回来,好不好?……"
"嗯,是了,是了"莫璃现在一旁的应声道。
"羽儿,叫师傅!"杨老夫人则板着脸的说道。
"莫璃"……杨羽故意有些委屈的看着莫璃。
"老夫人,没事的……"莫璃帮忙说,杨羽更是乐的不可开交,就像是喜欢故意气自己一样。
……
在他们回长安的时候,杨羽突然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小小的人儿。递给自己,并说道:
"奶奶,羽儿也是很想很想你呢!要是奶奶也想羽儿的时候,就看看这个小人儿,虽然画得不是很好……"然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留下了一句"等羽儿学好了莫璃的武功,一定带啊爸妈妈回来的"。
看到那小人儿,杨老夫人就又想到了杨羽在去了长安之后,被莫璃带回来一次。以后,一走就是十余载,可刚回来又出了这样的事。
西北望长安……
夜夜,日日……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李义山这样子写到,却是借问王孙归不归。天空有一抹绯红,却也不是是为誰羞。杨羽看着黄昏,脑子里又不由想起了那皙白的肌肤,和阵阵的清香。在黄昏总是让人不禁想起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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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9:33:5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衣7
风轻轻地拂过少年人的脸庞,有些湿湿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师傅有说,剑者夫道也,用之要独善其身。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的剑术已大成,现在要你约法三章,必须不得伤一个无辜的人。自己,也想一定不会伤及无辜的。
"可是,又怎么不伤及无辜呢?江湖恩怨,是非曲直,不是说得清的……"师傅喃喃自语的说道。
杨羽独自的坐在乐游原上,看着夜空,想着。杨羽已经在乐游原上坐了整整一天,不吃也不喝,不噌也不怨。就这样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明天,就要又走了。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只是,为何走时要塌下一大片的记忆。
"羽儿"莫璃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师傅"!杨羽回过头,看着莫璃。怎么?突然间觉得莫璃苍老许多,那皱纹已然爬爬上了莫璃的脸颊。师傅,这两个字一下子重了好多。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呼其名,现在想想多少有点太不懂事了。
"该回去了"莫璃语重心长的道。
杨羽站起,叹了口气,微微一笑道:
"好勒!这就走"可是刚迈出一步,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麻了。莫璃一见杨羽如此,轻轻地拍了拍杨羽的肩膀,一股气劲缓缓的流下,一会儿脚就不麻了。
"羽儿,我要走了"莫璃的声音不大,却很真切。
"什么?"杨羽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好像自己听错了一般。
"我说,我即将远行"莫璃加大了些声量,明明就知道到了杨羽现在的功力,近十丈之内风吹叶落都可以听得到,还是再说了一遍。
"哦"杨羽不再说话,莫璃也没有说什么,悄悄是离别的笙萧。
"走了"莫璃拍了拍杨羽的肩膀,直步走了出去。
……
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莫璃一路高歌,大步流星的离去。杨羽也施展了自己最快的"追风步"也赶不上莫璃看似悠闲的步伐,一直回到长安城莫璃的影子早已消失了。
当杨羽回到府邸的时候,下人说莫先生已说将自己赠送给自己了,看着空淡淡的院子。天空中有些稀疏的星星,不知名的没落。
在长安休整了一夜,天才刚亮,杨羽就起身南下了。
……
洛阳城中,一阵喜气洋洋。不知道大家都在欢腾什么!可是,作为洛阳城中的人,又怎么能不知道的呢?洛阳王嫁女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或整个江湖。许多人都忙着朝拜,于是那洛阳王府便更是热闹的了。
杨羽,一骑单人的走着,便听道有人议论。
也怕只有他是最晚知道的了,其实,那晚莫璃的离去就是因为这样。终归是要有家的,可是自己一人夹在中间,倒不如不理世事的去游山玩水,便打定主意,说走就走。
那褚红的城墙,就像是洛阳城里的天津河两岸的柳树那般的老了。
看着闹闹腾腾的情景,不由心里也喜庆,可是不知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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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9:35:05 | 显示全部楼层
柏舟1
要不是用刺眼的阳光,狠狠的射在那褚红的城墙上,誰也不会看到那城墙有些发暗。肯定不会有人去寻思它年代的久远了,~只是在经阳光这么的一射,那特光亮的暗红,就那么的耐人寻味。
杨羽自东门而进,本打算直接的奔那岳阳而去的!可是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偏偏有看一看那东都了,洛阳,留下了太多的眷恋。
一进城,一股喜气洋洋的氛气就扑面而来。今个儿又是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听说洛阳王嫁女,喜字当头,人逢喜事精神爽。洛阳王有女,貌足以倾城,可赛西施,不知江湖人传言是不是真的……
在深层的宫宇之内,一位女子,看着天空,不由脸上有些苍白。看来,是时候到了。
那些遥远的梦?真的好远好远,怎么感觉明明它就在身边,却却不知怎么总是摸不道的呢。
"韵儿"当李韵想入非非的时候,身后传来有些苍老的声音。
"爹爹……"李韵一下子再也忍不住的扑到李伟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说哭还真的不客气的,涕泪横流,将李伟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一大片。李伟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由心里一揪,霎时的有些难过。还是忍住的道:
"韵儿,别哭了,今天是你出阁的大好日子怎么能哭呢?再说那杨家小儿也是个不错的小子的……"
"呜呜………"李韵边碎泣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没呢!只是,韵儿太高兴了……"说太高兴那只是说说,自从遇见那白衣少年走后自己的心就已经死了。再也没有勇气去爱一个人,一颗残缺的心,还能爱誰?
"哦!那就好……"说着,李伟走了,就像 白衣少年那样的决绝而去。李韵心里一冷,现在明明还是阳春三月的呀!可是,李韵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冬天的冰窟窿里一样。
很小很小的时候,自己就有一样一个梦想。能够有一份绝世的爱,能够让所有的女人嫉妒和垂涎。或许,是因为自己很小就没了娘了吧!
可是,在那么怎样的一个冬天,遇上了怎样的少年!原来,那绝世的爱只是说说罢了。自己只希望能够有一个肩膀能让自己有所依靠。对着自己好些,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人生不易之事十之八九,却可与誰言二三的呢?
"小姐,来接新娘的队伍来了"一直跟着自己的丫鬟小笑有些傻傻道。
"哦"……
杨羽骑着白马,披着斗篷,正走上天津桥。
迎亲的队伍缓缓走来,咦!怎么是"杨"字呢!以后杨羽有更大的发现是杨家的今旗,杨曦叔叔。自己正要上去问问,却被开路的士兵推开来。
什么鸟样,不管了,便悠悠的走过去。风一掠,杨羽的斗篷上的白纱被揭了起来,红轿的窗帘也被揭起一角。一直都在想着怎样的死的李韵,一看,啊!白衣少年……
一纵,就跳到了杨羽的身后,马儿一惊拔腿就跑。杨羽更是莫名其妙了,一扭头头盖被揭的李韵就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有抢亲"不知是誰突然的大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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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9-22 19:3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柏舟2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一下子哗然而起。
"快拦住他"!一直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开口喝道。经他这般一喝,顿时好多人都清醒了,连忙的去拦。本是被李韵拍了一掌的马儿已是受惊,再加这么一折腾,更加的狂奔。一下子,挡在前面的士兵被撞飞了好多。
"咔嚓……"
"咔嚓……"
骨头与地面接触而奏响独有的乐章,杨曦已几个纵提的追来,他身后还有杨家本来军中的好手。洛河自西向东而穿城而过,天津桥横跨其上,北与皇城的南门,端门相应。南与长达"七里一百三十步""街宽百步"的定鼎门大街相接,都城南北之通。
虽然,天津桥的夜景才是最美的!有"天津晓月天津桥"之说,更有"马声回合青云外,人影动摇绿波里"之赞。
原本,不知名的为何要到洛阳北走一遭。心里便想,不是有句话这般说么"生在苏杭,葬在北邙"的么?
阳春时节,洛河两岸桃花点点,蝴蝶翩翩,莺鸣烟柳。马儿一路北奔,直插南门。
杨羽见有人追过来,不由随手摘了几片柳叶,当飞镖使。一往后掷,柳叶滚成圆球直打在了杨曦和最近几人胸前,穴位被点了。待文西傲他们赶来,白衣少年与李韵已走远。因为,洛阳王说要礼数足些便叫文西傲等等自己,自己亲自送女。
"对不起,杨家军"李伟走过来,便抱拳说到。
"没事……"杨曦也是就经沙场的人了,从容道。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原路折返归岳阳,只是除了当时在场之人之外,没人知道了。洛阳王封锁说有的消息,还发布了诏告,无论是誰不得说起当日之事,不然诛九族。倘若,有听到江湖上说起,那说着将遭到,洛阳北邙一脉的彻底追杀……
奔出了洛阳城,杨羽才拉住了受惊的马儿。只是,怎么不对劲!哪里出了问题呢?杨羽抱着头努力的思索着,想要想出个所以然来。
"抢亲"……
"抢亲"……好熟悉的字眼,看着抱着头痛苦不堪的杨羽。李韵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心就会隐隐做痛的呢!兜了一个大圈才又南下。
"咳咳……"杨羽大声的咳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肺腑早已不在是自己一般。李韵葱削般的手指轻轻的按在杨羽的额头上,一股热气腾来。
"啊!"
"你发烧了……"说着,李韵连忙的扶起杨羽。拿过刚刚小二打来的水盆轻轻的挤干毛巾上的水,帮杨羽抹了把脸,又扶下了杨羽,将毛巾放在前额。听说,这样能帮助退烧。
要怎么办呢?李韵顿时六神无主的,这两天来杨羽很少跟自己说话,记得只是说了要去岳阳。而后就是喃喃自语的念叨着"抢亲"这两个字,也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要不去请郎中吧!心生一计,便立马的去办了,就轻轻地关好门,走了出去。
虽然,已经脱去就了那华丽的婚服,穿上了一身素衣。可是,那娜娥的线条还是流露着。皙白的肌肤,有些微黄,这些天一直都被杨羽的叫声惊醒,特别一晚不下六次。能不黄么!可是要自己怎么生气呢?李韵就像一个默默承受的小妇人一般。
一走进医馆,便见有人正在诊病。只听到
"脾气烦躁,易动怒……"医师这般说道,接着:
"好了,我给你抓几副补药既可"。
沙沙的写字声,自己府上就有御医犯不着到什么医馆,但现在不同了!想想还是自己自找的,想着不由一笑。出来了一位吊儿郎当的人,真的是人模狗样。
"下一位"遮帘之后传来,同时那男子:
"哟!好美的小娘子……"李韵看也不看他的就走进去,大夫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韵连忙到道:
"不是,是……是我家夫君,还请大夫移驾"。走出来的时候,那男子还没有离去,只是低声的和身边的下人模样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下人模样的人便:
"这位姑娘,我们家少爷说了……"还没有说完,他痞气的男子打了他头一下,急忙的辩解道:
"这位姑娘不如到寒舍一座"说着,便伸手拉李韵。李韵本与文西傲他们学过些武功,一闪狠狠的一脚把那猥琐男给踢趴了。领着大夫走回客栈。那男子怒道:
"小爷给你臭娘们脸,你不要脸,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走着瞧。说着气冲冲的走了"只见老郎中叹了口气"唉!"。
"老伯为何叹气?"李韵不明的问道。
"你们麻烦大了!"老郎中摇摇头道。
"为何呢?"
"此人,乃本县吴今之子,生性淫荡……"听着老郎中一一道来,李韵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当老郎中帮杨羽看完,李韵从老郎中那取回药,叫店小二帮忙煎好。
"咚咚咚……"李韵打开门,接过店小二手中的药。将杨羽扶起,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杨羽。虽然,要在长安的时候便已有过亲密的肌肤接触,但扶起白衣少年时,自己还是不由脸红。
……
清晨,李韵揉了揉蓬松的睡眼。用手摸了摸杨羽的额头,虽然还烫,但比昨日要好许多了。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在看看已经有些红润的少年的脸颊。
李韵想再吃些药,少年郎应该就会好了吧!可刚好走到店面的时候,
"小二,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个猥琐男,还有几位魁梧的汉子。李韵不由心一惊滴滴咚咚的赶回楼上,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猥琐男的注意,只见他淫淫一笑,就追了过来。
李韵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一把拉出杨羽的剑,把剑横在胸前,两眼目视着前方。杨羽被"嚯"的出鞘声惊醒,门被大力的踹开来。那猥琐男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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