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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自杀在暮年

已有 525 次阅读2013-6-20 14:17 | 投影

当过去的时光已走远,熟悉的一切逐渐陌生,你会茫然,但别回头望,就让人生的投影深彻在心底,继续向前走。
   他,一个糟老头,近七十岁的年龄、穿着朴素,名字忽略不计,年轻时是化学药剂师  。
   “咔嗒”一声灯的开关被打开,同时柔和的光抱住了整个客厅。他缓慢地行走,落在椅上,沉默着。今天,依然宁静,可宁静的模式对鲜活的生命来说不是好兆头,只是折磨。
   慢慢起身,一步一步向前移,移向洗手间。又一声“咔嗒”, 好一会后,那脚步声才追上开关声。光明中他满脸温和,像心中开满灿烂不谢的花儿。手抬起,刚触摸到干燥的毛巾后有停止,这如同一根冬末的残枝落下。然后他利索地用盆子接了水。他的眼睛如南迁的雁停歇在毛巾上,任凭窗外时不时有着风儿窃窃失语或假音呼啸。水声在摇晃的盆里跌宕,等到声变得微弱残息,水已流了一时,他有所醒悟。呆了一下,盆子的屁眼一翘,水倾泻而出,可他连发臭的头发也没梳理。
   走进卧室,躺在了床上,闭目凝神。此时街道繁闹若市,灯火通明,人们全在为庆贺,四处散落着纷纷刚牵手的年轻情侣,簇簇喝酒庆兴的单身汉子,也有着少量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些许加夜班回家的中年人。无所谓谁是谁,他曾做做过每个人。夜晚重复着昨夜的韵脚,拑着时光的轨道向前行驶,驶向黎明。凌晨一点多,他的儿子在其妻子的搀扶下迷糊地打开了大门,然后飞向洗手间,呕掉晚上美味的啤酒。良久,儿子的妻子有些安适也有不适意,他的父亲没被吵醒。于是,她唤了几声父亲,可回荡在空气中的只有回音和丈夫的痛苦呻吟。脚步迈向前,黑暗笼罩,灯亮,一瓶安眠药射进视网膜,’啊。。。。。。“儿子从醉酒中惊醒。很快,画着十字架的并红蓝灯闪烁不停的急救车开至楼下。
   他睁开眼,眼前是医院的病房,病房里是正在验药的护士。不及几分钟,儿子便赶过来,说了些家常等无关紧要的话聊了些生活的美好事物,接着陆续有人看望他。
    太阳一天一天升起降落,月亮 
一天一天升起降落。
     一白天,白色的月亮坐在太阳的对面,坐着。
    他出去在海滩散心,在服了毒药之后,黄昏潮涨,他依然不动,眼中是宽阔的大海、遥远的地平线,终于海上的燕儿飞来要把他带走,不再回来。就这样,五颜六色闭合以永远。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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