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糖甜到哀伤

已有 768 次阅读2015-10-11 18:09 |个人分类:短篇

简介：明明知道在那遥远的未来，不可能一起度过，只是却一直傻傻的等待。

阴霾的天空，那谎言那么的苍白……
……你一定还是爱我的……
1
曾经以为我们的爱会是天荒地老，可是那仅仅只是以为，当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胸膛只是一念悲喜之间。
清晨，薄薄的雾笼罩这这座海港城市。没有远航的汽笛声，只是喧嚣更加的隆重。在阳光还没来的及撕破雾障，一切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叮铃铃”
“叮铃铃”
一阵阵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唔”光明撕破黑暗，温琴猛的睁开眼。一只秀手一把抓住闹钟，别过来一看“呀！九点了”。“惨了！惨了！今天不知道要怎么死……”想起经理那秒杀一切的眼神，温琴就不由心寒意。
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洗漱，虽然已经毕业了，可是似乎还是没有摆脱那种节奏。
“手机”
“工作证”
……
“嘀嘟，嘀嘟，嘀嘟”地铁的门一关，然后一缓又拉开了，紧接着又关上。就在那么一瞬间“嗖”的一声，温琴那略微瘦小的身形猛的插了进来。靠在扶栏上的男子被电光火石之间就塞进来的温琴吓了一跳，妈呀这也行？
一看，一双柳叶眉，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各自分开的看没什么感觉，只是一细看越来越有感觉，特别是搭上一副大大的黑眼镜。钟田唇角微微上扬，驻留在离手机屏幕的大拇指也停住了。心道“中国电影市场没有发掘这些人，简直是一种浪费”，貌似看到一则外国的报道，想想更是言之有理。
温琴才刚刚喘过气，就直接瞪着隔节车厢上得显示屏上，似乎有种撞墙的冲动“2月3日星期六”。
“星期六……”
“星期六……”一脸的黑线，有一只乌鸦在飞过。
“今天星期六温琴”喃喃的用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自己郁闷得快要暴走，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一通怒火没地方发泄的温琴更加的火气冲天，谁呀！拽出手机来一看“老妈”！一下子，两百度的怒火都熄灭了。
唉！自己也知道，这些人老妈一个人很不容易，特别是老爸走了之后。她一个人，供自己和哥哥读完大学。一想到哥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琴，你不能够离开这座城市”
“为什么？”他自己倒是移民天津，还要求自己起来了。
“因为妈妈在这，一个人……”没等他说完，自己也就没有在追问了。可怜的人儿……
顿了顿，温琴按下接听“喂！妈有什么事吗？”
“小琴啊！你在城里还好吧？”隔着几个区，电话的另外一边传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
“嗯嗯，好啊！妈，你呢？”
“你妈还硬朗着呢！你看你那死鬼老爹……”说着说着琴妈就哽咽起来了。
“妈！你别哭了，你不是还有我们么？”原本就不怎么善于言辞的温琴急了，这样子下去那老妈的身体还吃不吃得消，便笨笨的安慰着。
“对了！小琴，你也不小了该处对象了。今年回来的时候把你的对象带回来，妈给你把把风……”琴妈话锋一转，单刀直入的切入话题。
“哦！我知道啦！妈，你就别操心了……”温琴一脸的糗，每次老妈都这样子。似乎，老妈比自己更急。
“啊……我的那个朋友家的小伙子蛮不错的！要不你回来看看……”琴妈一听温琴的应付之词不由急道。真是的，她的一些同学的孩子现在都已经可以跑了，真的是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啊！
“好了！妈，我忙了！就先这样，挂了”一连串的说完，温琴立马挂断了电话。
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回到出租屋的门前了，只见王萍怔怔的看着自己。
“呃？”连自己都没想到，王萍会来看自己。温琴尴尬的笑了笑，王萍还是依旧摆着脸，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搞得好像自己欠她几百万或是抢了她男朋友一样。
“怎么了？”温琴被王萍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小心脏受惊道。
王萍没有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子，金口玉言！只是，她机械般的摆了摆自己的手，葱削般的手指之间夹着一张精致的请。两颗爱心重叠，中间一个“婚”字。
“哦！明白了，你要结婚了啊。恭喜，恭喜”温琴一脸微笑的看着王萍，连忙的道贺。
“不是我的，是晨辉的”王萍终于开口了，可是不说还好，一说惊人。晨辉完结婚了，嗡的一声温琴的脑袋似乎被一个巨大的锤子敲了一下。
“什么？”即使明明明明已经听得很清楚，但是温琴还是不确定的问。难道是要自己死心么？
阳光终究还是没有撕破薄雾，天空阴霾着，这谎言那么的苍白……你一定还是爱着我的……
“晨辉要结婚了，温琴你个死丫头片子，听到了没有。你的男人明天就要牵起别得女孩的手……”王萍再也淡定不住了，对于温琴即是好友，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密，同学，也是亲戚。
“哦！”温琴木然的应了王萍一声，似丢了魂一样的走到门前。可是摸索半天都没有摸出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晨辉已经站在温琴和王萍之间。
晨辉皱了皱眉，利索的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心疼你的样子，只是已经再也找不到关心的理由，中间就像一个上了锁的门，不再是通往两边。

清瘦的脸颊，凸凸的下巴，深凹的眼圈，看似近来不是过得很好的模样。他咬咬牙，忘了吧！忘了吧！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她一直都没有在意，直至……

“你滚……”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我……”他想解释，只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最佳时间，但愿她不要多想。

“你！”

“你什么你！”她用手指着他的额头，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好啊！你说你不是很爱我吗？”

“……呆呆……”

“是！”他坚定的回答到。

“好啊！”她嗤之以鼻，还在装，还要装，他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指着他的手指已经发白，他说他有事，让自己推掉了朋友的生日。还好，自己突然想逛街，不然！

“既然，你那么爱我，那现在就去死吧！这样……”她咬咬牙“这样，我才会相信是真的……”

“真的？”他问。

“嗯”她答，只是已经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好！”已经分不清心里的感情，悲喜已经分不清，既然她说！那至少应该是她最想知道的吧？他转身大步的走向来来往往的车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着。看着他的背影，呵呵，他还在装！

攸琪傻眼了，晨辉真的决绝的走向车流！

“别！……”攸琪想解释，事情根本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晨辉只是刚好从公司过来，她也碰巧买好了衣服，就一道的走过来了。

“呵呵……”温琴笑了，可是却是比哭的还要难受。一股寒流撞碎心间，遍布全身。

转身……

他没有转身……

“砰……”

一声巨响惊醒了安静，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流停了下来。只有那些店里播放的音乐还在兀自的响着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

攸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去，双膝跪地，颤抖着双手。殷红的鲜血渗透了指甲

“嘀嗒”

“喂！是120吗？……”攸琪含糊不清的吐到。

……

当指腹触及她的嘴唇的时候，明明传来了一丝的冰“凉”任由王萍将手中的请柬从头上砸下来。

他眸子里满是疲倦的颜色“明天，是我的大婚的日子，你一定要来……”

她一怔，还是他亲口说了出来。她还在愣着，手中却多了和掉在地上一模一样的请柬。

他转身……

就如那天晚上的转身，还是那么的决绝！只是，她却再也抽不出转身的力气。

“呵呵，新娘是‘攸琪’……”楼道里传来了他沙哑的声线，赤裸裸的讥讽。

“……呜呜……”她再也支撑不住了，蹲下将头低低的埋在双脚上，抽泣……

唉！……

温琴一个人独自的坐在沙发上，极尽可能的回归胎儿时的卷缩，只是还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已经没有在拥有那份爱的权利，就像一个失败者一样的无可奈何。

哭花了的脸颊，显得更加的清瘦，双肩还在不由得颤抖着。王萍没有安安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的安慰着那脆弱的心灵。

“琴，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走了！那证明至少不是他……”最大限度的开导着温琴。

“萍！”温琴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更加的沙哑。

“我是不是个蛮糟糕的人？”王萍不知所措，她要说什么？

“像他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值得我们家的温琴，是他高攀不上……”王萍自顾的说，可是“其实，我大概是个蛮糟糕的人吧！那么的小心眼，那么的不成熟……”

“就连给他一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说着，温琴的眼色更加的灰暗，就像回到当天的场景。当晨辉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才明白那天自己转身离去，他的心里会是多痛。只是，为了证明他还是那么的爱自己的，毫不犹豫的走向车流。

“砰”温琴的身体一震“而我却要叫他去死”！王萍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当听到原因也是震撼。

“而他……而他……真的走向车流！！”说着温琴似乎更加的恐慌，就像会随时死掉的小动物一样。

“琴，别再说了……”王萍站起来就要阻止她“可是，我还是没有叫住他，转身离开了！”

“直到，背后传来尖锐的叫声……”温琴满眼血丝的眼睛，一下子的栽倒了，头重重的砸在茶几的边缘上。

“琴！！”王萍惊叫起来。

记忆是盏灯，只是灼伤了过去，却照不清未来。

“老大哥在看着你……”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曾读过《1984》，其中一开头的时候那记忆犹新的语句。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她一手抓着鸭脖子，有些尴尬的看着他。是的，又是一点都不修边幅，因为伸出唇角的舌尖能清晰的感受到香，辣。 ……

“我” “不要说话……”他粗暴的打断她的话，摸出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着唇角，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和传来的温度。坚毅的眉，一丝不苟的认真。 ……

远远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毕又是蹙着眉头。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子，那么的要求完美！

“唔……好大的雾……”她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要是这样下去，他是可以大半天不说话，自己快要内伤了。

“嗯……”他总是这样子，金口玉言，惜字如金。

“哇……你的头发上有小小的水珠”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叫了起来。紧接着“如果就这样子，我们一直走下去，会不会就白头了呢”她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独自呢喃着。 …… 许久，许久，她不再说话了。可能是睡着了吧！他才“会的！” …

然而，并不是所有说出去的话都会实现，只是存在于一切的假想，当现实已经复核的时候。

翌日，雨天！

轰隆隆一道白光划过天际，紧接着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雷。温琴更加勒紧了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雷劈中了一般。

思绪，紊乱。只记得，半夜窗外就噼里啪啦的下起雨来了，又是似夏天，却还不是夏天！只是，几近清明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只是，这哪里是纷纷的细雨，简直就狂风暴雨嘛。

叮叮当当的快似要撞碎了的声音，那个挂在阳台的风铃还在哀鸣着。

星期几？

星期天！

今天……今天……今天，晨辉结婚了！温琴总是清醒了，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可是，又与自己什么关系的呢？

至少，现在这样子很好不是么？

清澈的眸子忽然一暗，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泪水模糊了眼睛。哗啦啦…… 哗啦啦…… 清脆的铃声萦绕在耳边，一行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延伸，延伸到耳根，再浸湿了枕头。

一只大大的公仔安安静静的坐在墙角，天空愈发的显得阴沉，昼夜已经不分。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阵的冲刷，似乎要洗掉那点仅仅关于他的回忆。

……

“喂，笨笨……”温琴有些少许的激动，因为今天，一个特殊的日子。生日

“呃？……”晨辉显然有些错愕。

“呃……今天……”

“怎么啦？”虽然已经一起很久了，可是像这样子的扭捏很少很少，至少在记忆之中。

“……哦……”原本以为晨辉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一听这样子，他忘了？或许，他太忙了。

“没什么啦！就是想你了，所有就给你打个电话”温琴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失落，毕竟生活如此。生活就像一道河，搁在她们中间。

她，在这边！

他，在那边！

只是知道他爱着自己，自己也爱着他，那不就已经足够了吗？温琴轻轻的对自己说，承认吧，你已经很幸福了。

晨辉发来了一组他在江南的照片，小桥，流水，人家。有一些抢白的傍晚，一切倒映在水上，无法形容的美妙。只是，那个身影！稍瘦了许多，虽然看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却感到那么的孤独，那种苍白的温柔。

他说，他不可能带她走遍所有的地方。他会带上她的那份的！高考之后，他选择踏上了列车，只是在离开之前他的允诺。她也雀跃的向他述说着自己的近况和生活。

其实，大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只是，她觉得还没高三那年的充实，自己一个人忙着学习和兼职。晨辉静静的听着，一些苦，在她的口中出来都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因为，她还有他！一个人，孤单的旅途。两天平行的线，隔开了他们。他看着很心疼，她的努力和坚持。

“哈哈，就这些了呢！”温琴说完，用一串的大笑掩盖所有的累，只是不确定“是不是很无聊”，希望他别介意，因为她不想他有那么多的负担。

“没啊！很好，呆呆，最近瘦了哦！我可不喜欢瘦子”晨辉看着她回发的照片，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放着光芒，超可爱的嘟着嘴。他明白，一个人的等待，多么的不容易。他珍惜，她给的感动。

她拖着一身的疲惫，从兼职的茶吧回来。前脚还没有踏进宿舍门，王萍就一眼瞪过来，温琴自己被吓了一跳。有必要吗？又无冤无仇！

当刚扔下包，嗒的一声宿舍的灯就不知道被谁关了。只见阿梅抬着蛋糕从自己身后的宿舍门后走了出来，她们一群人围上来 “祝你生日快乐！……”齐齐的唱起了生日歌。

“快吹蜡烛吧！”见温琴愣住了，阿梅白了她一眼“我们还要等着吃蛋糕呢！” 吃货！

“哦！”温琴鼓着嘴一口气吹息了蜡烛！才开了灯，没等主人发话，蛋糕就被瓜分的只剩一点点。

“多谢你们！”温琴由衷的说道。

“你许的是什么愿望？”阿梅挪着嘴，有些含糊不清道。

“说出来就不灵了！”温琴故意的哼着。

“不过多谢你们的蛋糕和心意……”温琴知道，虽然蛋糕不是很大，却也很精致，应该才一百多，却对于现在的她们也算贵了。一般出去只是吃盖浇饭！

“呃！不是我们买的！是人家专门定做的，还有那东西”阿梅真的是！别的人都同意，还有礼物只是人家送温琴的。提前帮她开封不好，毕竟是温琴的生日礼物！

“哦！……”温琴有些意外，谁啊！刚刚探晨辉的口气，他可能忙得忘了！于是，望向王萍了，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见温琴疑问的看着自己，王萍小小的咬了一口蛋糕

“不是我”

“哎呀！快点打开看看……”阿梅不耐烦了，温琴也真是婆婆妈妈的！咦！她本来就是女人啊！

温琴小心翼翼的拆开封线，阿梅早已七手八舌的帮忙拆开了。

“哇！……”

“好大的公仔哦！”好可爱，超有型。难得，王萍的眼里也放出一丝光芒。一张粉红的明信片——呆呆，生日快乐！右下角，笨笨。

“阿梅！” “咦！就这么简单？”阿梅一把抢过明信片，有些闷闷道。不过，一转眼就

“呆呆……”

“笑死老娘了！呆呆……”

“愿你一切安好”

……

“愿你一切安好”同样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心那么疼？是不是要死掉了？又有一颗泪珠划过……

“咚咚咚” “咚咚咚” 门外有人在敲门，噼里啪啦的雨声夹杂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很怪异的感觉。温琴穿着人字拖打开门的时候惊呆了！王萍……

一脸靓丽的王萍，一见温琴。王萍不由好气，晨辉都结婚了，而她却还有心思睡觉。

“走了……”

“去哪啊？”温琴条件反射的问道。

“当然是晨辉的婚礼了！”王萍阴阳怪气的说道，温琴一阵寒颤，本能的往后退。

“你还想逃避，醒醒吧，琴！”见温琴没有换衣服的意思，王萍一看，也好，就让晨辉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原本就被王萍唬住的温琴，毫没反抗的就被王萍拽下取了。当座进出租车，温琴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啊！

“两位靓女去哪？”

“金怡酒店” ……

“萍”温琴小心翼翼的说。
“怎么了？”已经息灭心中的那种冲动，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有些过了，一路的王萍静静的沉思。
“可不可以……不要去了……”怕了，真的怕了，多么的不堪。这样子呈现在晨辉的面前，温琴已经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不行……”王萍坚定的说，看到温琴那诺诺的样子不由一柔“唉！琴，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的。即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王萍淡淡道。
“好吧！”温琴最终妥协道。
车窗外的雨滴像是伤了心的狂泻，看到一些营业员站在柜台后面发呆，或是盯着手机，键步如飞。
王萍再也没有说话，微微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浮动。温琴也不敢在说话，只是屏气凝神的望着窗外，路旁的榕树一晃而过。
公交站，一个男孩下车了撑起伞。然后转身看着车里，弯起身子，一个女孩慢吞吞的爬上他的背上。男孩侧过头不知说了句什么，女孩贴着他的被点了点头。
男孩微微的弯下腰，提高了裤脚，摆了摆伞尽量的不让雨滴淋到女孩。
雨滴顺着伞的弧度流下，嘀嗒，嘀嗒。渐渐地，渐渐地消失在温琴的视线里。
……
“笨笨”
“呃？”
“你说就这样子一直走下去，是不是也算白头了呢？”自己贴着晨辉背蹭了蹭，看着晨辉头发上细小的水珠，有些傻傻的问道。问完，温琴就后悔极了！
“会的！”自己模模糊糊的听到晨辉坚定的说。
……
收回了视线温琴也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悄悄的的滑落。脑海中，一个男孩背着一个女孩就那样不缓不急的向前走向远方……